呼叫中

vb大耗:小飞猪来咯333,Q💚站luluzhu

醉酒魏若来

此为舔醉酒戏805遍的激情产物,一发完,不喜勿喷

预警:强健、野外、有点粗暴 

我是不是第一个拉这个黄从匀做野生攻的?)


    

  歌舞洋场,醉生梦死。

  魏若来初到这种场合,碰杯时香槟一口闷,没人搭理时兴奋劲儿也没下去,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吃着点心,黄从匀怀疑他甚至很久没吃过饱饭了,余光看着,想不通沈先生干什么要他去调查这么个没家世没背景的愣头青。

  酒过半巡,沈图南这才突然想起魏若来似的,站在人群中心招招手叫他过来,黄从匀看到魏若来眼睛一下子亮起来,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先前在刻意冷落他那样,乖巧的挨在沈图南身边,还被对方几句话就感动到结结实实把人抱住。

  破旧的外衫和随意耷拉下的刘海,每一处都透露着穷酸,黄从匀想着沈图南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应该会把他推开,再不济也会露出一点点嫌恶的神情——但是他没有,面上的喜爱不似作假,很自然的回抱过去拍了两下,看着比魏若来抱的还要紧。

  虚伪啊。

  他在心中感慨一声,面上却和大家一起举杯:“敬国家,敬未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
  散场时已是深夜,将同僚和客人送走,沈图南妥帖的招来黄包车将魏若来扶进去,黄从匀想上手帮忙被对方一个手势止住。

  长腿憋屈的窝在狭小的空间,魏若来醉透了,在沈图南要起身时又伸长胳膊将人抱住,脸埋在肩膀,黄从匀只能看见他一点挤出的脸肉,十二分的稚嫩,声音闷闷带着哭腔,撒娇一样喊了声:“师父——”

  沈图南明显软了下来,抚摸着人薄薄的肩背劝哄了两句,终于让魏若来将胳膊缩回去露出酡红的脸颊。

  黄包车远去,沈图南脸上还挂着笑意,显然很沉浸于好师父的角色扮演里。他快要搞不懂了——黄从匀犹豫着低低唤了一声,就见沈图南静了两秒,从旁边人手里接过大衣披上径直往车里走。

  他跟过去,透过车窗看过来的眼神恢复冷漠,沈图南瞟了他一眼:“别忘了白天嘱咐你的话。”

  “是。”果然是错觉,他微鞠着躬直到车灯渐远,月光慌慌,黄从匀不知怎么想的,紧接着叫了一辆黄包车,寻着刚刚魏若来离开的路线跟了过去。反正是沈图南叫他查的,今晚就实地调查一下也没什么,他想。

  黄包车师傅在一条窄窄的巷口停下,哈着腰说里面车进不去了,黄从匀付了钱,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迟疑着往里走。

  他记忆力很不错,白天看了眼魏若来的档案也就记住了对方的家庭住址,但,酒意上头,他扯了扯领带,感到一阵窒闷,这点优势在魏若来面前就显得微不足道了——魏若来的出现让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何为天赋,如果说他能在同辈中脱颖而出在于他经过训练后,能用最短的时间做完一天的结算,那么魏若来的可怕之处就在于,他能逼着自己在同样的时间里做完他几倍的工作量,那么这个人上限又在哪里呢?没有人知道——但可想而知的是,在这样的天才旁边,优秀会成为平庸,而平庸,对于他这种被家庭寄予厚望的人来说,就是失败。

  他咬咬牙,向前迈的脚步更坚定了些。小巷纵横交错,黑夜更模糊了方向,黄从匀只能凭着感觉走,大概拐了两个弯后,他听到一阵咳嗽。

  魏若来扶着墙壁弯着腰咳嗽,喉管火烧一样,但胃里和心里都是满满的,他长吐一口气,脑海里还是刚刚觥筹交错的舞会,他傻笑着踩着不熟练的舞步转着圈往前走,没防备左脚绊了右脚,身体向前跌去,大脑空白却没有迎来疼痛,他被人扶住了。

  紧闭的眼睛掀开一条缝,他看见月光下一张新近熟悉起来的脸,意识不清的笑着拥了过去:“黄兄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  这是喝了多少啊?印象里魏若来也还算个腼腆的人,黄从匀有点嫌弃的将人一撇,魏若来小小的哎哟一声趴在墙上,又笑呵呵的自己给自己翻了个面,后脑勺抵着墙壁,仰着脸傻乐起来。

  鼓起的脸颊肉今晚就没有收回去过,魏若来闭着眼睛,因仰面而拉长的脖子上,突出的喉结随着笑声不断滑动,在月光下冷白漂亮。

  “别笑了。”

  黄从匀听的郁闷,心里一股子无名火,他想,被人耍了还不知道,真是个傻子,又忍不住看了眼笑的停不下来的魏若来想着,我也是傻子,干什么要过来。

  他转身要走,一条胳膊却软乎乎的搭了上来,两人身量差不多,魏若来带着酒意的灼热吐息喷在他脖子上,激起一阵鸡皮疙瘩,黄从匀呆在那里,愣愣的看着魏若来胡乱的把那一封任命函展开。

  信纸在这一天里不知被人热切的折起展开多少次,以至于显出异样的褶皱,魏若来带着笑意的声音钻进他耳朵里,清越又带着些酒致的磁性:“从明天开始呢,我就是沈图南的助理了——”

  语气里的欣喜和嘚瑟是个人都能听出来,说完他还盯着黄从匀脸侧试图得到他捧场的回应,黄从匀眼睛却粘在那一纸信函上,压根不敢看他,魏若来倒也不气馁,手指戳着那几行字,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给他听:“魏若来先生台鉴,于我之助,理,身份聘请,函达请于,来日央行予办理手续。”

  断句断的乱七八糟的,醉成这样了都,黄从匀被他紧紧搂着,听着魏若来带着深深的孺慕与向往喊沈图南的名字,一时间心里生出难言的恶意。

  “我进央行啦!”

  他完全趴到黄从匀身上,甚至小小的跳了一下,对方却没心思接住他满腔的欢喜,稍一用力,魏若来醉成一滩烂泥的身体就倚着墙角倒下。

  黄从匀慢条斯理的在他面前半蹲下,魏若来脸歪着还不停的嘟囔自己进央行了,柔顺的刘海显得他过于乖巧,黄从匀捏住他的下巴,惊觉对方脸小到没有他一个巴掌大。

  他仗着对方意识不清,明明白白的把残忍的真相说给他听:“你真以为沈图南那么器重你呢?可知道他不仅要我去调查你的家庭环境、教育背景,连你的借阅记录都不放过。”

  魏若来皱皱眉,黄从匀愣了一下,正慌张着对方是不是仍有意识,手就被人拍开了,或许是月光太亮,魏若来一边抱怨疼一边将脸隐入黑暗。

  黄从匀无语的撇撇嘴,好歹也算同事一场,他将对方胳膊搭上来,圈着魏若来的腰准备将他扶起送回家,魏若来却不知道发什么脾气,小孩耍赖一样不起来,被黄从匀气急败坏的扔回去时还得逞一样笑起来。

  “你真是……”

  魏若来笑的不停,黄从匀不知道怎么想的,摇摇头一屁股挨着魏若来坐了下来,长腿屈起,抬头看月亮被云遮住又从云里跑出来。

  四周一时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,一颗小脑袋突然砸到他肩膀上,黄从匀转过脸,发现魏若来靠着他嘴里嘟囔着什么,他凑过去想要听清,魏若来这时又抱住他的胳膊,不合身的大衣在推搡中半掉不掉,里面是一件掉了扣子的衬衫,此时被揉皱开领口,敞着一片雪白在月光下反着莹莹的光。

  魏若来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:“先生,拜您为师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。”

  柔软嘴唇磨蹭着带来一阵瘙痒,软软的语气,简直不像个男的,黄从匀一边这样吐槽着,一边骂着不知道沈图南这个表里不一的白日里又给人许了什么。他着魔一样盯着魏若来敞开的领口,艰涩道:“哦?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
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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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vb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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